我们知道西汉中晚期出现了大汉的说法,自称皇汉、强汉,比较晚的在宋代以后,我们看宋史,称老秦是指一个历史形象并不光彩的人,破坏岳飞的奸臣称作是老秦,我们通常所说的秦文化有这么几个含义,一个是它有地域文化的含义,我们通过考古收获,可以找寻到秦文化从渭河流域发展的轨迹。
第二个秦文化有部族文化发展的含义,秦究竟来自于东方还是西方,秦人这个部族持两种意见的学者旗鼓相当。
第三秦文化又是一种体现法家思想深刻影响力的政治形态,就是说法家思想,秦文化因为法家思想表现出它的政治影响力。
第四个含义就是秦文化同时可以理解为秦王朝统治时期的主导文化,可以说秦文化有复杂的内涵、神奇的魅力,代表着节奏非常激烈的文化形态。
下面我讲第二个问题,秦文化在中国历史过程中形成了长久的意义,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形成了永久性的影响,秦文化推进历史创造,最显著的成效就是秦制的形象,秦制表现出非凡的生命力,在2000多年前,一直延续下来。
有学者说项羽是最后一个贵族,有学者说他开始了一个后战国时代,把秦制完全否定了,取代他的刘邦全面推行秦制,秦制是以法家思想为指导的,我们不能否认秦政的历史失败和历史过失,法家倡导的集权主义却是一种历史真实,为什么在七个强国中秦可以实现统一呢?以前很多学者认为秦的社会文化、秦的社会制度,经过商鞅变法之后,比东方六国先进,历史上制度落后的、文明进程落后的,战胜文明先进的政权和民族,这样的历史现象是很多的。
我不能同意上午王立群教授讲的,秦实现统一纯属偶然,这样的说法。实际上,当时的若干强国,齐国、赵国等强国的崛起已经不是偶然,当时这几个强国都在周边地区,当时的中原文化、今天的洛阳地方、郑州地方过去最早称作中原地带已经衰落,边远的地方政治崛起,秦的统一不应当单纯理解为秦的几个王他们的能力,秦统一的事业不是秦的国王的事业,是秦的农民和士兵的事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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