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要顺着大家的“意淫”跟着也YY一把,索性就YY到底。
假设这两个农民工真的不是大家想的那种“高素质”,纯粹只是因为曾经在穿着不得体的情形下如一般的乘客一样,买了票又遇上空座就坐下了,结果被旁边的乘客鄙夷了,甚至出声呵斥或是嫌弃过,于是这两位农民工自此在脑中落了个“城市行为规范”:衣服脏,就别坐座位。我们是否可以假想,甚至代入一下,当时在他们旁边说了这话的人,是你,是我,是这个城市里不必被称为“农民工”群体的另一群人。
倘若是我们说的,那今天遇上该事件,是不是就会心里暗暗赞许:这俩人素质真高,没说他们,自己就先不坐了。
我们衡量别人“素质高低”的标准,简而化之,就是他们的行为是否有利于我们,且这行为是否是他们主动而为之,而不是被我们指摘后才做出的适应行为。
农民工主动“有座不坐”就是高素质表现,那来日如果换了你我,穿着脏乱的衣服,虽然不是“农民工”,搭乘地铁为了素质高,是不是也该坚持不坐?
到那时候,可能你,或者我,会拿着票根,质问上纲上线的媒体以及转发微博谴责我们不够“高素质”的那些网友们:我买了票,我凭啥不能坐座位呢?
或许我们还会脱口而出:坐不坐座位,和素质高低有什么关系?
推己及人,农民工“坐不坐”也和素质高低没关系,就别拎着些帽子到处找人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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