疫情来临之时,她毫不犹豫地写下了“请战书”,和同事们一起主动要求支援湖北。“我是队里第一批次进入重症病区工作的,第一个班就是凌晨3点。”3月6日,柴雅琴告诉华商报记者,病区第一天就接了20多个患者,其中好几个危重症,后来不断转来重症和危重患者,病房一下就挤满了。由于没有特效药,治疗方法在实践中不断摸索。
“一个班上下来非常累,八九个小时不能吃不能喝,大家防护服里都穿的短袖,等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汗,累得不想再挪一步。”柴雅琴说,在病区里待2小时,所耗费的体力相当于在健身房运动三四个小时。回到宾馆洗消还需要一个小时,才能爬到床上。
作为医生,不仅仅是身体的疲累和痛苦,还有要尽快治愈患者的焦急,柴雅琴面临的压力非常大,在武汉前期一直靠安眠药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