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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游客春节往日本“爆买”旅游团行李堆成小山

国内 华商网-华商报 作者:马九器 2015-02-25 11:37:00
[摘要]一个小小的红包,改变了许多人传统的过年方式,也令央视长达四个半小时“新闻联播”式的春晚找回了人气。(原标题:中国人春节在日本砸了多少钱?

  [摘要]一个小小的红包,改变了许多人传统的过年方式,也令央视长达四个半小时“新闻联播”式的春晚找回了人气。

  抢红包抢得昏天黑地

  ■老徐时评

  羊年春节,中国人的过年方式中增加了一项新的内容:抢红包。彼此见面的问候也不忘问一句:过年抢了多少红包?中华大地不管是都市还是乡村,凡是有移动互联网的地方,都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抢红包大战,微信、微博、支付宝等移动平台纷纷加入。一些微信群里,拜年的最好方式就是发几个红包,其他的文字、表情、图片都显得多余。一些人通宵达旦玩红包接龙游戏,抢得昏天黑地、乐此不疲。

  一个小小的红包,改变了许多人传统的过年方式,也令央视长达四个半小时“新闻联播”式的春晚找回了人气。据统计,央视春晚摇红包共摇出5亿元,全球摇一摇的总次数超过110亿,除夕22.34分最高峰值8.1亿次每分钟,全球有185个国家参与了摇一摇,有2人获得最大的红包4999元,108人获得2015元大奖。摇一摇祝福的距离,可以地球与月球之间往返370万次。

  除夕当天,微信收发信息总量143亿次,朋友圈信息总量2.6亿次,除夕当晚个人微信红包收发总数10.1亿次,瞬间峰值每分钟发出红包55万个,拆开红包165万个。一位深圳用户除夕日收到69478.31,荣获桂冠。一位浙江用户以594次“首富”荣获手气王。

  此外,微博、支付宝也不甘示弱,除夕当天抢微博红包的总次数超过1.01亿次,其中有超过1500万网友抢到现金红包,其日活跃用户首次突破1亿,同比去年除夕大涨了46%。支付宝发出红包数量2.4亿个,参加人数2998万人。中国人,几千年来从来没有如此过,在同一时间、不同地点,几亿人做着同一个动作:看手机、摇手机、戳手机。

  恭喜发财,红包拿来。送红包是中国人传承中的一种礼节,表达人们的亲情和友情,寄托了人与人之间的一份祝福和感恩。如今,微博、微信的红包,已经完全不同于传统红包的概念,成为了人们社交的一种新的方式。

  红包拜年,胜过千言!全民疯抢红包现象,至少说明“银子”大家都喜欢,哪怕只有一点点;抢红包不仅仅是为了钱,已经成为一种快乐的社交游戏,使人们在社交体验中满足了炫富、晒幸福的高潮感。抢红包上瘾,钱不在多少,在于一种手疾眼快的成就感;发红包也上瘾,在群友“谢主隆恩”的欢呼声中获得了更大的满足感;没抢到的,也会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。

  红包不仅活跃了人们的过年气氛,“红包热”更是开启了移动互联的新时代。试想一下,除夕当晚就发出了10亿个红包,如果按平均每个红包50元计算,就有500亿资金,那么羊年春节这几天加起来,恐怕要有上千亿的资金沉淀在微信上。

  “红包热”还颠覆了传统的盈利模式,全民疯抢红包现象等背后,对商家应该会有所启迪。当一件事情变得好玩的时候,钱就变得不重要了。抢红包就是这样一个好玩的产品,让我们不知不觉喜欢它,愿意为它花钱、花时间,甚至彻夜不眠。很多土豪们抢起红包来兴致勃勃、乐此不疲,红包很好诠释了饥饿营销和物以稀为贵的道理。大家抢的不是钱,而是从别人口袋到自己口袋的那种感觉。

  当下,如果还有谁不能与时俱进,过年连红包都不会发、不会抢,或者眼晕手慢、手指哆嗦抢不到红包,那就只能默默地承认,自己已经老了,至少心已苍老。如果不改变,预示着对于未来移动互联这块大蛋糕,你只能做一个旁观者。

  (原标题:“红包热”开启移动互联新时代)

  怀念故去的亲友

  ■杨鹏

  “喜玲早都死了”。

  回家过年。无意间和父亲聊起那些个孩提时代的玩伴时,没想到居然得到这样的回复,一时间让我语塞。

  喜玲,大我一两岁。她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,能玩得来的就是我们这一群年龄相差不大的杨家小孩。因为不是本家,她常常被我们合伙欺负——农家的孩子,没啥玩具,就喜欢在一起学着武侠剧打打闹闹,但因为她年龄比我们都大,所以,即便以一抵十,却几乎不吃亏。虽然我们胜少负多,就因为可以合伙欺负人,放学回来一有机会就上门找喜玲“约战”。乐此不疲。

  我们既是玩伴,也是小学同级同学,我已经记不得她的大名了。儿时的记忆,如今大都成了零星的碎片。只记得上小学四年级时,她的母亲就病死了,她从此就成了没妈的孩子。她家日子本就过得紧紧巴巴,学习也一般,不久就辍学回家了。对于我同龄的大多数农村孩子而言,要想改变命运,要么学习成绩好,而且家里经济基础尚可,读书学习走出乡村;要么家人亲属有门路,当个兵、招个工什么的,以此方式告别“修地球”。可惜喜玲两样都不具备,回家成了她唯一的选择。接过父辈的锄头,这是我很多小学同学的人生单项选择,好在,日子大都过得有滋有味。只是,喜玲的死,让我很吃惊,父亲说,都死了几年了。和她母亲一样,也是病死的。

  是什么病?我没有细问,只是得知,喜玲找的婆家,和她家“门当户对”,都是极普通的农民。等到发现病情,婆家和娘家都无力助之,夫妻俩只好带着孩子,到银川边打工挣钱边治病,凑多大点钱,就治到啥程度,断断续续一两年,就这样,把病给耽误了……

  其实,对于我这个整天和新闻打交道的人来说,小病拖,大病捱,喜玲这样的人生境遇不算个例。穷困,是类似悲剧的总根源。甚至,很多农家孩子,与其说活着是为了改变命运,不如说是为了避免悲剧。有些时候,农家孩子的人生境遇,要么成了励志故事,要么成为旁人的警钟。喜玲显然属于后者。尽管她肯定是尽力了,但最终无力抗击生活的压力,以致“穷”死了。

  在我看来,人生的悲剧,不是生于穷困,也不是死于穷困。而是,生于穷困,又死于穷困,穷成为终其一生的人生体验和精神重负。春节可以一家人团聚,也可以思念一下故去的亲友。写此小文,不曾想过为儿时的玩伴“哭穷”,而是整理残存的记忆碎片,怀念故友。

 

编辑:秦一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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