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利早已不再把麻雀当做“客人”了。每天，这几只麻雀“扑棱棱”飞来，停在聂利的柜台前，你在忙，它们在看，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相处着。“这可是我们的‘吉祥鸟’。”她笑称，鸟儿通人性，处得久了，还会成为朋友。
昨天下午，西安钟楼附近一家商场6楼的刀具柜台，这群鸟儿又飞来了。商场敞亮，鸟儿从楼顶的巨大玻璃顶棚处飞来，动作还蛮潇洒。“喏，鸟儿知道记者要来，这么给面儿。”聂利说，麻雀一日两餐，上午11点前后，下午4点前后，会准时来。
聂利是这里的店员，因为是刀具柜台，女店员们都精通厨艺，遇顾客咨询时，她们需要现场做饭。昨天，聂利在烤蛋糕，蛋糕刚出锅，奶香味四溢。像是闻到了这股香味，麻雀们成群结队，一下子飞来了3只。
聂利把一小块蛋糕揉碎，扔在地上，记者在一旁远远地看。很快，两只麻雀叽叽喳喳飞来，低头啄食，然后抬头瞅了瞅四周，叼着蛋糕，“嗖”地飞走了。
这几只麻雀是什么时候来的，聂利也说不清。“听我们别的同事讲，大概在七八年前，就有麻雀来店里栖居。”女店员尉丽琴介绍，麻雀胆小，但特别通人性，“我们每天上班都穿着工装，只有我们喂食，麻雀才敢靠近，一旦换成便装，麻雀就不来了。”
这话不假。在这样封闭的一个商场里，看到麻雀飞来啄食，不少顾客觉得新鲜，掏出手机拍照，可没等到靠近，麻雀就飞走了。
店员们说，麻雀从不挑食，吃的最多的就是蛋糕、面包和麻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