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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平凹亮相书博会现场火爆 透露正在创作城市题材小说

来源:华商网-华商报 时间:2019-07-28 21:43:38 编辑:华商报供稿 作者:路洁 王智 版权声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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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过作为作家,在翻译方面是被动的,“作为我自己来讲,平常在西安居住,作品翻译只能守株待兔吧。只有翻译家到西安寻着我,才能把我作品翻译出去,这是一个非常被动的状态。”贾平凹透露一度和外国的翻译家断了联系,“我的翻译作品有个很奇怪的现象,90年代初期《废都》翻译还挺多的,后来各种原因就和外界断绝关系了。汉学家寻不着我,我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寻他们,基本上十来年没翻译,这七八年以来,各种语言,英语、法语、意大利语、西班牙语,还有埃及的、日本的韩国的各种版本的翻译作品现在出了三十多种。但是英译比较少。已经翻译的有《高兴》《带灯》《极花》,《秦腔》正在翻译,下来还有《山本》《古炉》,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翻译出来。”

  难翻译:最害怕文字味道翻译不过去

  中国作家从上世纪80年代大量读外国作品都是翻译作品。贾平凹回忆:“翻译作品对中国文学扩大全球视野,提高艺术水准方面作用太大了。80年代为什么作为一个新兴的节点来谈,主要是当时大量读外国文学作品。”

  不过不同语言之间的文字转换并非易事。贾平凹也在思考为什么自己的作品很难被翻译成外文,“我在写东西时,继承中国传统多一些,文字上特别讲究一些,我最害怕的是把味道翻不过去。和翻译家一交流,文字之外,言外之意这些东西,我估计是比较难翻译的。我接触几个翻译家,都说:‘你的作品确实难翻译’。这也是作品翻译不出去的主要原因。”他举了一个例子,我记得最早的时候,一些人从别的地方拿我的作品翻译,比如我写土匪叫“逛山“,指不务正业、浪荡的人,他翻译成在山上旅游了。所以翻译过程中要不挺地沟通。”

  迪兰也讲述了自己在翻译秦腔过程中的感受,他说:“方言不是问题,贾先生写东西也不是写给老家人的。在翻译《秦腔》的时候最难的是部分是对戏剧词汇的翻译。比如在《秦腔》中,夏风跟白雪离婚的时候,放了一段《辕门斩子》,如果你不知道秦腔的背景、《杨家将》的故事,就不知道他为什么放这段戏。所以特别难翻译。”

  贾平凹说,和翻译家沟通一般有两种形式,“一种到陕西看一看,考察一下,我所描写的环境、山川地貌、人怎么生活,有感性认识。迪兰上次和另一个翻译家来,他不知道窑洞到底是什么概念,当时我们去看窑洞,去易俗社看秦腔。以前有日本的翻译家专门来,我写了什么吃的他要吃一下。再有一种沟通就电子邮件沟通。特别是写到农村题材,有大量不好懂的东西,比如生产队、记工分、粮票,外国人想象不来这是啥东西。比如说到‘一头沉干部’,意思是男的吃国家饭在单位上班,老婆在乡下,这种夫妻形式。确实不懂中国文化的话很难理解。

  谈新作:正在创作城市题材小说

  王春林谈文学翻译时说:“每一个国家、时代,文学都不能单独发展,必须在世界文学大的背景和语境之下发展,文化交流、文学交流就是这个时代文学的一个常态,这是无法忽视的。文学界一直有一句话,美文不可译。一些优秀作品,越是精妙的东西,越是在翻译过程中容易被丢失的东西。所以文学翻译某种意义上比文学创作还要更困难的事情,要求优秀的翻译家具备双语能力,更重要的是应该对两种语言背后的文化有深入的了解和把握。不了解就可能闹笑话。在这个意义上,我愿意向迪兰这样的翻译家表示敬意,正因为有这样的翻译家,才使得当下的文化交流、文学交流成为现实。”

  被问到最近的写作计划,贾平凹说:“我在写作上基本上有两个方向,第一是写的现实生活,原来写的是老家,后来发展到写秦岭故事。第二就是写中国100年间发生的事情,各个时期的人们的生存状况。顺序上有前有后。”

  而贾平凹表示最近也要把写作目光投向城市:“我在城市生活了四十多年,在西安这座城市写过一部《废都》,后来写《高兴》,严格说《高兴》不是城市故事,是农民在城里打工的故事。最近准备写一部关于城市的小说,还在写作中,明年再献给广大读者。华商报记者 路洁/文 王智/图



来源:华商网-华商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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