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日,南郑高台中学的一些高中女生在校内做体检时,要求被脱光上半身量三围。我不知道当时进行操作的是否全是女医生,或者是否有女医生在场,因为新闻里没有说。不过没关系,我也不是来说此做法的错对是非的,只是想向当事女生的“发声”点个赞。因为她有保护自己身体拒绝体检的权利。

这个消息在微博出现以后,一些网友纷纷反映自己也曾有过相同的遭遇,然不同的是,她们由于不敢,选择了忍气吞声。
相比较那位敢于质疑学校做法的女生而言,一位爆料自己被宝鸡高新区一镇长诱奸的女下属才是大悲剧。更为狗血的是,那位镇长和她的父亲是二十多年的老战友,也是正是他为他安排了工作。都说如今的女孩爱“大叔”,她的叔叔还真是对号入座了。
据说,她被诱奸之后,由于屈于对方的威胁,保持了一段长期的不正当的关系。至于这位镇长能不能被定罪,这还不得而知。但能想到的是,她爸估计已有宰了这个老友的心,自此再对其它老友提防,是为“老友忌。”

女性究竟该如何保护自己呢?各种办法已经被各种人喊烂了。其实往往到最后我们才发现,事实上并没有人在保护女性,全都是在指望女性自己保护自己。所谓的法律或者其他的民间联盟或组织,最大的作用也只是隔靴搔痒。家暴、就业歧视、拐卖妇女、嫖宿幼女等等,这些从未从女性的世界中减弱。比如你说让印度女性自己保护自己,那真是伪善到了扯淡的境界,完全将社会问题嫁接给了受害人本身。
你可以说怎么能有人24小时保证一个女性的安全呢?就像那位被镇长诱奸的女子,分明就该在第一次之后就站出来揭发,而不是惧其淫威,助长兽性。
那她为什么不敢第一次就出来揭发?因为给镇长撑腰的是权。而保护的她的法律是个侏儒,必须得找个凳子才能够着镇长的腰。而这个凳子,常常又被抽掉了,法律只能气急败坏地给镇长腿上来一脚,以示惩罚。
换句话说,人之所以屈于权,还是因为权给他们带来的恐惧大于了法(环境)能给予的安全感。就像高中女生明知脱光衣服体检是侵犯了自己的权益,她也敢说出来,但是,又能改变什么呢?她自己是想要保护自己,到头来却发现只是自己在单打独斗。(156期写手:张时伟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