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3
“溜冰”的双胞胎兄弟“只想着早点出去,希望重新开始”
陈某源和陈某满,是双胞胎兄弟,他俩都很瘦,近一米八的个子。没有人会把这哥俩和毒品轻易联系在一起,然而现实是残酷的。
弟弟陈某满说,他的老家是眉县的,父亲在汉中做机械设备生意,母亲在宝鸡市上班。从记事起一直在老家农村由爷爷奶奶照管,6岁后才进城上学,因父亲忙于生意经常不在家,而母亲管不住哥俩。
“我俩在初中都谈了女朋友,初三没毕业就辍学了,当时我们才16岁,开始混社会,到处找工作碰壁,最后去一家洗浴中心干服务生,每月1500元……”陈某满眼圈红润,泪珠在眼眶内打转转,哽咽起来。
2014年6月底,朋友打电话让他到宝鸡高新区来玩,到后看见一帮人在吸食一种白色晶体,那位朋友让他也吸上一口,说不会上瘾的。“于是,傻乎乎地吸了一口,当时没有任何感觉”。过了一个多月,那位朋友又叫他玩,第二次吸了四五口,觉得很兴奋,也知道这叫“溜冰”,很时髦。
半个月之后,那位朋友又叫去玩,他俩本不想去,但心里很想去,第三次吸了七八口,回去后2天内没睡觉,一直在上网,和第二次的感觉一样,就是“精力非常充沛,心里感觉很有劲”。
“现在回想起来,其实第三次已经有瘾了,只不过我们傻的不知道严重后果……”。
提起第四次吸毒,陈某满说:“心里想着坚决不再吸了,不碰那东西了,主要是吸食后休息不好,吃不好饭,身体支持不住,困乏、瞌睡。但朋友电话一来,心里想着不去,但浑身难受坐卧不安,掏钱买了拇指盖那么大一颗,500元。”
截至2015年2月4日晚被警方抓获,他俩共“溜冰”十多次,已染上了毒瘾。2月5日被警方送至宝鸡市公安局强制戒毒所。给父亲打电话说要强制戒毒两年,父亲只“嗯”了一声,很显然家里人也蒙了。2月10日亲属接见日,爷爷、奶奶、父母、姐姐都来了一直责骂:“你们怎么能沾上毒品呢?怎么沾上的嘛?”
“我们天天算时间,已经戒毒快半年了,身体恢复多了,看着像正常人一样了,只想着早点出去,希望能重新开始”。
故事4
两次戒毒成功却又复吸了
张某军,42岁,1990年交友不慎而吸海洛因,因吸毒至今未婚。“第一次被朋友叫去吸毒,是海洛因,以前我听说过但没见过,当时社会上流行这东西,做生意的、混社会的都在吸,显得很风光,应该没啥,也不会上瘾”。
1990年的冬天,宝鸡市汉中路一时装店内,几个朋友在一起玩,第一次他吸了三口,很苦,恶心、呕吐,连续三天昏昏沉沉,当时还坚持着上班,“一点都不好玩,并不如想象中的舒服,当时就后悔了”。
一周后,那种恶心感没了,再次被朋友邀请,不去感觉面子上过不去,怕人家说自己扎势、不合群;又吸了三四口,当时没有吐,昏沉沉的光想睡觉,说话时眯着眼睛,飘飘然,突然变得很健谈。
第三次是三天后在朋友家里。“不去吧怕朋友笑话,叫你来耍是看得起你。第三次吸了七八口,感觉自己会吸了,会憋气了,也不觉得苦了,人非常有劲,光想干活,一天都在打扫卫生,老想拖地。”
第四次吸毒他也记得很清楚,给朋友帮忙,人家送了五六个小包包,他想拒绝。“朋友说你连这都不要,那咱们以后没法打交道了”。收下了就拒绝不了诱惑,当时也有很强负罪感,怕父母知道,心里一直在挣扎。
中间停了2天,当天晚上浑身不舒服,鼻涕眼泪一起下,骨头里痒得难受,就像很多小虫子在爬,当时就知道上瘾了。
给朋友说是上瘾了。自己很害怕,怎么办?朋友说不要怕,再吸一点就好了,“明知道是胡说,但自己偏偏要信,于是把剩下的几包都吸了,一下子感觉身体舒服了。真的上瘾了!既害怕又后悔,恐惧占据了整个心灵”。
1993年底,吸毒被家人发现了,父亲气急了打了他一顿。“家庭会议决定让我去银川姐姐家隔离戒毒。去银川后,圈子里的朋友也没了联系,此后的6年戒毒还是比较成功”,一边戒毒一边开饭馆,毒瘾发作了就喝酒、吃药(三唑仑),实在难受了偷偷也吸几口。
编辑:蔡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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