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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任白:默然劳作 率真言说

来源:诗逸生活 时间:2017-12-19 09:16:56 编辑:强鑫 作者: 版权声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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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任白,经历了新中国史诗般的30年。从改革开放到经济腾飞,在梦想与创痛,失望与挣扎中,个体的命运与时代共振,时代给任白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记。有人消磨掉了这样的印记,任白却无法将这样的命运“放到一边”,他想唤醒人们对精神困境的关注,然后找到方式去面对它,不管用“耳语”还是用“争吵”——怀有心事的人会先醒来,任白选择了独自前行。

  兜兜转转后,任白成为了一个新闻人。作为新闻人的成就感、参与感,对诗人任白来说有很大的诱惑。白天,任白保持着新闻人的理性,诗性则昼伏夜行。虽然诗歌与生活存在“先天的敌意”,但是诗人和新闻人有一点是共通的——对世界的敏感。时刻保持对生活的敏感,才能规避疲惫生活中的麻木。

  在任白的生活中,新闻在左岸,诗歌在右岸。新闻人的职业,为诗人任白提供了广阔的背景,意念想法情绪从这里生成,痛点和快乐,全部源自这条河。“一生游走,只对道路保持忠贞”的任白,找到了写作这条路径,来释放内心的“沼气”。于是他停笔了,又重新拿起笔,离开了,又回来了。希望和绝望是伴生的,对任白来说,只有写作能够带来安慰。虽然获得安慰的过程是痛苦的。

  当简单的篇章、碎片式的诗歌,不足以抒发满溢的思想,任白需要有结构和框架、有宽度和长度的表达方式,容纳他的所思所想。那一刻,任白决定写长诗,于是“阵痛”了一年写出《耳语》和《未完成的安魂曲》。

  有时候任白甚至会主动“找虐”。日常写作带来的无力感并不足为惧,真正要避开的是写作带来的“陷阱”,一遍遍重写,一遍遍推翻,带来的后果是,一遍遍重复和虚无、失败、衰老的抗争——这或许是作家最伟大的地方,经历过世间悲喜,还能心怀悲悯,坚定不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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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任白绘画作品

  不信你看,见过上大学时,年轻、文静的任白,人们会发现他的眼神极有光芒,是那种热烈中有坚定、繁华中有宁静的光芒。几十年过去了,他的眼神依然如此坚定,充满光芒,就如同闪耀在他诗中的那种坚定和光芒,果真诗如其人。

  伟大作家无法不书写黑暗

  写作,让任白“认清自己的恶”,让他在命运面前保持该有的体面,“在有限而又悲惨的命运中保持一个体面的姿态”,我们该为这样的任白和任白们喝彩。体面不只是外在的光彩,而是内在宇宙丰盈宽广的外溢。唯有顺境逆境都活得体面的人,才配得上命运的补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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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不哭不闹地履行自己的命运,尽力做自己能做的事情”。任白不屑于在朋友圈里“撒娇”,展示自己的伤痛。尽管相当一段时间,诗人任白也曾书写过各种苦乐掺半的日常经验,但是文人的感性告诉他——那些能够让人精神成长的绝望,那些让他产生精神巨变的时代和经历,才是他真正想要抒写的。

  真正的希望来自自身,来自对自己的觉悟和发现。任白想要“认清自己的恶,也认清它的边界,并竭力摆脱它的控制”,这是人的起点,也或许是任白寻找到的希望的路径。认清内心的矛盾、迷茫、纠结、痛苦的根源,才能找到安放消化这一切的方式。或者,可坦率去面对它,超越它,找到与之和平共处的方式,等等。《耳语》就是这样强大的武器、工具,帮任白达成这一切。

  任白书写着他的真实感受,说给命运,说自己,也说给别人。和亲密的人说,也和陌生人说,和一部分人建立情感上的密切的联系。命运和命运总有相似,困境和困境相通,那救赎的方法,也一定有经验可以借鉴。诗人以己为鉴,帮助同时代的人,去面对他们的困境。任白说,他没有想过“振聋发聩”,但是能说出真切的想法和情绪,足够真诚,足够与人所思所想、怕与爱,与某一人的期望、恐惧足够相关,就算分贝小,但也可能会被听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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