▲修书,有时是一场正在进行着的关于传承的“对话”。
古籍修复有时候是一场“穿越时空的对话”
修复,有时候遇上“穿越时空的对话”会特别兴奋。
薛继民修书的时候,如果打开发现这本书曾经被修过,会感觉特别亲切。兴趣顿时就来了,急于仔细地去研究一番,看看之前的修复师傅是怎么修的。
我国近代前后修复有过一个空档期,所以很多古籍到了一些公藏单位之后,因为要考虑到保护环境等等各方面的因素,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里它的修复都是慎之又慎的。所以,也许前次的修复工作至少是在五十年八十年以前完成,一些珍贵书籍的修复痕迹就更早了,一二百年都有。
这种传承的对话,对薛继民来说太珍贵了。
这几年古籍修复行业被外界赋予了许多神秘的色彩,进而带来了不少的关注。薛继民对这种行业的突然“蹿红”没有特别在意。每天,就是就是静静地不被打扰地修复一页页的古籍,还原它们身上那些在岁月长河中保有的历史的痕迹。
所以修了十三年不算什么,他说自己可以在古籍文献这条路上修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