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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顾患者不良反应 河南中医一附院被诉“用药致病”
http://news.hsw.cn 来源:  中国质量万里行杂志  2009-08-04 11:29    进入论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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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王桂芝称自己近两年来一直承受着静脉炎所带来的痛苦。

王桂芝称自己近两年来一直承受着静脉炎所带来的痛苦。
  王桂芝被多家医院诊断患有用药不当引起的药物性静脉炎和肝损伤。
王桂芝被多家医院诊断患有用药不当引起的药物性静脉炎和肝损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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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王桂芝称,表上的签名不是她的。(小纸条是王桂芝当着记者的面写下的名字。)
王桂芝称,表上的签名不是她的。(小纸条是王桂芝当着记者的面写下的名字。)
  退药情况在一日清单上很清楚。
退药情况在一日清单上很清楚。
  一日清单显示,“舒降之”收费52.2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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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009年7月的一天,河南省郑州市一个家属院内,61岁的王桂芝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了床。简单洗漱后,她坐在一个小板凳上,开始发呆。屋内略显得有些杂乱,她忍不住想要起身收拾一下,但是望了一眼自己左臂上打着的厚厚石膏后,又无奈地重新坐了下来。

  这时的王桂芝,处在一种“心有余而力不足”的境地——饭没法做,衣服没法洗,更让习惯了勤快的她无法容忍的是,每当看到饭后儿女收拾碗筷,自己忍不住上前帮忙时,盘子总会不争气地从手中滑落。

  在过去的500多天里,她几乎天天如是。这么久了,她的右胳膊依然肿胀,而左胳膊更是“旧疾加新伤”——几天前因为起床时用左手支撑了一下,就造成了骨折。

  如此种种,都归结于一种叫“静脉炎”的疾病。

  回想两年前,王桂芝有一个和睦的家庭,衣食无忧,准备着颐养天年。而如今,她只能每日承受着胳膊病痛和那种“有心无力”带来的精神上的折磨。

  跑针与皮炎

  这一切都源于两年前的一次体检。2007年9月,在老伴常呈斌的陪同下,王桂芝进行了一次常规的体检,检测报告显示,她身体的其他各项指标基本正常,只是“略有心肌缺血”。虽然情况并不严重,但为了安全起见,他们还是决定治疗。

  比较了郑州的几家医院后,他们最终选择了河南省中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(以下简称中医一附院)。在他们眼中,相对于西医来说,中医对身体的损害较小,而中医一附院又是“全国百佳医院”,值得他们信任。

  在这里,他们找到了老干部病房的科室副主任邵静。提到邵大夫,他们并不陌生,因为在20多年前,就曾与其有过接触。当时王桂芝因病住院,时任实习医生的邵静负责对她的看护,邵静的细心和热情给他们留下了很好的印象。再次见面,已经40多岁的邵大夫,看起来更显得稳重和职业化,这让两位老人感到很放心。

  邵静查看了王桂芝的体检报告后,推翻了检测报告“略有心肌缺血”的判断,她告诉王桂芝,常规体检结果“说明不了问题”,需要重新进行检查。于是王桂芝又进行了心电图、血液等多项检查后,邵静告诉了他们检查结果:除了心肌缺血,同时患有高血脂、高血压,“病情非常严重,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”。

  听到这个消息,常呈斌一下子慌了神,当即就决定听从邵大夫的意见,安排老伴入院。2007年9月28日,王桂芝开始在中医一附院接受治疗。

  入院第一天,邵静安排护士给王桂芝注射了一种名为“克林澳”的药物。在静脉注射的当天,王桂芝就感到头痛、胸闷、四肢酸困及手臂痒痛等症状。感到不舒服的王桂芝,连忙让常呈斌去找邵静,但邵静已经离院回家,他们只好找到了值班大夫。值班大夫询问了王桂芝身体的反应,认为是心肌缺血的病情加重,让其服用速效救心丸缓解。

  第二天,王桂芝见到邵静,向其讲述了自己注射后的不良反应,并询问自己是否对此药过敏。邵静说,出现症状是因为病情加重,与药物并无关系,要求其继续使用。据常呈斌回忆,当时邵静语气非常肯定——“这药是好药,就是治你的病的。”

  于是,王桂芝在医院继续注射“克林澳”。在注射的过程中,身体出现了与上次完全相同的症状。在一旁陪护的常呈斌细心观察发现:注射完毕后,症状随即得到减缓,再次注射时,症状又出现。这使他们更加怀疑是药物过敏所致,他找到邵静,提出查看“克林澳”的使用说明书的要求,邵静让其去找护士,而护士则称“由于是针剂,没有说明书”。

  随后的数天里,邵静安排王桂芝持续注射“克林澳”,王桂芝在注射时的不良反应也反复出现。王桂芝回忆,当时在她的两只胳膊上轮流注射,胳膊不仅痒痛,还红肿起来,而且这种肿胀开始向腿部发展。

  常呈斌夫妇越来越怀疑是使用“克林澳”治疗的问题:为什么住院前身体好好的,使用了药物反倒出现了这么多症状?王桂芝说,她曾多次找到邵静,询问自己是否对“克林澳”过敏。

  开始时邵静都是肯定地回答“用药没错”,被找的次数多了,她开始当着同屋病人的面训斥王桂芝“娇气”,是“神经质”,并反问“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?”至于胳膊的红肿,邵静说是“跑针”造成的,为此她还多次责怪负责扎针的护士。

  入院第15天,按照原来“14天一个疗程”的治疗,此时应当停止输液才是,但护士又把针给打上了,常呈斌立即提出疑问:“一个疗程不是14天吗?怎么今天还输液?”护士说,邵大夫又开了几天的药,还要继续打针。

  他们随即找到值班的实习医师刘雅阁反映该情况,让她询问邵静大夫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一问之下,竟然是邵静不慎忽略了疗程时间,延长了打针天数。

  后来,邵静把后几天的针给退了,王桂芝说,退药情况在一日清单上显示得很清楚。邵静还说,一个疗程已经结束,并要求王桂芝回家休息。王桂芝说,此时,她的胳膊红肿已经非常严重,双手肿得连筷子都无法使用。

  在家中呆了一个晚上,因为难以忍受胳膊的疼痛,王桂芝只好又来到中医一附院。她找到邵静,希望邵能给出一个合理性的解释,并要求对症治疗。相比于初次入院时说“随时有生命危险”的郑重其事,邵此次的回答却显得轻描淡写——“她只说是皮炎引起的痛痒,到皮肤科去检查”。

  皮肤科大夫检查后指出是血管的问题,建议到血管科检查治疗。血管科的崔炎大夫在对她进行详细检查后,告诉她了一个新名词——静脉炎。

  “不是跑针,也不是皮炎,崔大夫说是因为药物浓度过大,用药时间过长,刺激血管壁引起的静脉炎。”王桂芝回忆说。

  静脉炎与肝损伤

  从崔大夫口中听到静脉炎一词后,常呈斌查阅了大量资料,才对该病症有了初步的认识。静脉炎主要是由输液操作不当或者化学药物刺激造成,根据这两种情况分为一般性静脉炎和药物性静脉炎。与很快便可康复的一般性静脉炎相比,药物性静脉炎由于血管壁受到损伤,常会反复发作,严重时会导致行动困难。

  结合王桂芝就诊的过程和症状的长期反复性,常呈斌很自然地认为她得的是药物性静脉炎,那会不会就是注射“克林澳”造成的?为此,他专门找到崔大夫咨询,但崔大夫却表示,由于邵静是他们的主治大夫,具体情况需要去询问邵静。他们再找到邵静,邵静却没有给出任何答复。

  在常呈斌的积极要求下,院方组织几名医生对王桂芝进行会诊,会诊的结果是停止对她心肌缺血的治疗,开始让她服用治疗静脉炎的药物。服药2个星期后,邵静称对王桂芝静脉炎的治疗已经完毕,要求继续对心肌缺血进行治疗。

  但据常呈斌回忆,此时王桂芝的胳膊虽有好转,但依然肿胀,并未像邵所说的那样已经治愈,他找到邵提出疑问,邵的回答是“病(静脉炎)已经治好了,你要还想看这个病,去其他医院看”。

  王桂芝只好听从邵静的意见,继续住院进行心肌缺血治疗。在这个过程中,邵曾要求再次注射“克林澳”,而此时王桂芝对这个名称已感到恐惧。在她的坚持下,邵停止了“克林澳”的使用,改让其服用一些中药,同时让其继续服用从第一次住院起就使用的降血脂药物“舒降之”。常呈斌告诉记者,后来经过多方查询他才获知,“这种药(舒降之)也会引起脉管炎、滑膜炎、骨关节炎、无名肌疼等不良反应症状,这也是静脉炎久治不愈的原因之一。”

  对于王桂芝肿胀的胳膊,常呈斌认为邵静是“视而不见”。他曾多次要求邵静给开一些治疗静脉炎的药物,而邵静却称医院没有那些药,让其自行到药房购买。可在常呈斌买回来这些药后,才发现有病友顺利从药房中取得了同样的药物,他感到气愤的同时,也对医院和邵静彻底失去了信任。

  2007年11月23日,王桂芝与老伴常呈斌商量后,决定出院。相比于最初入院时的“硬朗”,此时的王桂芝用“快成废人了”来形容自己。她的两只胳膊几乎都动不了,吃饭需要人喂食,并且常伴有头晕恶心呕吐的情况。

  回到家中,王桂芝本打算休养一段时间,但胳膊的疼痛让她着实难忍,还有恶心呕吐现象。为此,常呈斌陪着她先后到河南省人民医院和郑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(以下简称郑大二附院)看病。

  郑大二附院的几位大夫检查后认为,王桂芝的病情是“药物性静脉炎及肝损伤”,而且“情况比较严重”。王桂芝遂于2007年12月开始在郑大二附院接受治疗,然而,一直到2008年2月出院时,治疗效果仍不能令人满意。

  之后,王桂芝在老伴常呈斌的陪同下,先后到河南省人民医院、河南中医学院第三附属医院、北京广安门医院等进行诊治,几家医院的诊断结果大体一致:是由于在治疗心肌缺血的过程中,不恰当地使用了药物(即“克林澳”和“舒降之”),造成静脉血管壁及肝损伤。

  广安门医院的一名医生听常呈斌讲述了就医过程后很诧异:“都出现那么明显的反应了还要你们继续用?还用了那么长时间?”他告诉常呈斌,病情发展到现在的状况,主要是因为前期耽误了,如果及早停药治疗,就能较快地得到控制,但目前的状况,恐怕很难痊愈。郑大二附院和中医三附院的医生也说,由于错过了治疗良机,这种病会反反复复,甚至可能陪伴终生。

  这个消息对于常呈斌夫妇来说,无异于晴天霹雳。最早出现不良反应时,他们就隐约地感觉到可能与“克林澳”有关,但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病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。问题是,从始至终,邵静是否知道这些症状与用药有关?如果知道,她为什么还要坚持用药?

  用药的不良反应

  带着这些疑问,常呈斌决定先从了解“克林澳”和“舒降之”入手。他查阅了大量的医学书籍和资料,咨询了多名医生,最终的结果令他震惊:王桂芝注射“克林澳”后出现的症状,正是对此药的过敏反应,本应立即停药;而“舒降之”据说尚在研究验证当中,在使用前应与患者签署协议,经患者同意方可用药,但他们对此毫不知情。

  记者在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官方网站查询得知:“克林澳”,又名“马来酸桂哌齐特注射液”,批准文号为“国药准字H20020125”,系北京四环制药有限公司生产,批准日期是2002年4月9日。

  在常呈斌查到的医学文献中,记录有多名因注射“克林澳”产生过敏反应的个案,过敏反应的症状与王桂芝大致相同,一旦出现这种症状,医生的通常做法是“立即停药,注射地塞米松,吸氧”。

  常呈斌说,这一在他看来应当是医生具备的常识,邵静却“不但没有停药,反而连着给她打了15天”。

  常呈斌后来找到了“克林澳”的使用说明书,在该说明书中的“不良反应”一栏中,明确标注有“使用本药过程应定期进行血液学检查,如出现不良反应应当立即停药”,还在禁忌中明确指出对本品过敏的患者禁用。这让常呈斌深感懊恼:“邵静自己忽视用药完全,但我跟她要了几次说明书都不给,把我们也蒙在鼓里,并且用药过程中也从没按照说明做相关检查,太不负责了。”

  在“克林澳”说明书上,“不良反应”中的确有“如有发烧、头痛、无力等症状出现时,应立即停止用药”字样。而在“注意事项”中还特别有注明“服本药过程中要定期进行血液学检查”、“建议使用过程中注意观察是否有炎症、发热、溃疡和其它可能由于治疗引发的症状”以及“一旦此类症状发生应停止用药”之类的提示语。

  常呈斌所质疑的另一药是“舒降之”。该药又名“辛伐他汀片”,经查询,在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官方网站上有三条记录,批准文号分别为“国药准字H10970386”、“国药准字H10970385”、“国药准字H19990366”,均为杭州默沙东制药有限公司生产,批准日期依次为“2003年3月25日”、“2003年3月25日”、“2002年10月16日”。既然有批准文号和详细的批准日期,又何来“实验用药”或“科研用药”之说?

  常呈斌称,作为普通病人,他当初也并不知道这种说法。2007年12月出院后,王桂芝转到郑大二附院的时候,看到别的病友都是免费在用,遂向多位医生询问方才得知。原来,“舒降之”在郑州市的几家医院内均属免费用药,用药前需经患者同意并签订协议书,而这些邵静从未告知过他们。他所接触的另外几家医院在用该药时,每10天都会对患者进行一次免费血液检查,看看病患对该药有何种反应,而王桂芝在住院的56天当中,从未做过一次检测,即使在出院后,邵静仍安排她继续服用“舒降之”。

  从自己所获得的信息,结合老伴住院的经历,常呈斌心中的疑问渐渐有了答案。在他提供的一个书面材料上,他对整个事件的过程做了如下推断:前期咨询时,邵静故意夸大病情,将王桂芝“吓进了医院”,开始使用价格不菲的药物,并将在其他医院免费使用的研究用药“舒降之”当作商品出售,在注射“克林澳”的过程中,邵先是麻痹大意,忽视过敏反应,后来回避事实,以图掩盖自己的过失。

  常呈斌认定这是一起典型的医疗伤害,他用“草菅人命”一词来形容自己对邵静的气愤。他找到了中医一附院的院长李真,提出了自己的意见:主治大夫邵静工作不负责,忽视用药安全,造成王桂芝静脉炎、肝损伤等新病症的发生,要求院方向其道歉,处理当事医生,改正错误并赔偿相应损失。

  面对常呈斌的要求,院方作出了如下答复:静脉炎、肝损伤等属于药物的不良反应和副作用所致,院方并无任何过错,至于患者对医生的质疑,可能是因为沟通不到位。

  这样的答复显然不能令人满意。常呈斌多次与医院协商无果,便于2008年7月,将中医一附院起诉至郑州金水区法院,希望能通过法律手段讨回公道。

  常呈斌告诉记者,法院审理的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意外。2008年9月,他到法院了解案件的进展时,发现郑大一附院所提供的老伴的病历,与自己手中掌握的原始病历,竟然有相当大的出入。在病历中,对王桂芝病情的描述有了大段修改,记录的治疗过程也有失实之处,常呈斌说,“签名也是假的”。

  常呈斌怀疑是院方伪造了病历,便将两份病历详细对比,记下了诸多不同之处,汇报给了法院。几天后,法官告诉他,医院称王桂芝的病历不慎丢失,呈送法院的病历是医院根据患者治疗情况进行的复原。

  “病历作为重要证据,竟然也可以被如此复原?”针对医院的这一说法,常呈斌感到不可思议。

  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。在常呈斌为“真假病历”的争端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,又一件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发生了:医院突然宣布,之前曾“遗失”的王桂芝的病历,竟然又找到了。

  常呈斌觉得事情发展得有些蹊跷,他仔细查看这份“失而复得”的病历,终于发现了一个容易被忽略的小细节:在病历的第二页上“是否属于科研病例”一栏竟然选了“是”。这一细微变化,常呈斌开始时不知为何意,后经过多方咨询,他才想明白:“如果是科研病例,出现任何差错都是由医院和患者共同承担,医院这样做是想推卸责任。”

  常呈斌认为,如果真是“科研病例”,医院又不能出示与患者的协议,那表明医院是背着他们进行用药实验研究,他们毫不知情。而且,既然是“科研病例”,那所用的药物就应该是免费的,而事实上所用药物都收了费,“无论怎么都说不通”。

  记者看到,在王桂芝出示的“一日清单”上,关于药品的项目编码(66804)、项目名称、单位、数量、应收金额、自付比例、自付金额等都写得清清楚楚,其中,“舒降之”每盒收费 52.2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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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编辑:叶萍 来源:中国质量万里行杂志  2009-08-04 11: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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