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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办幼儿园生存困境调查|疫情带来的不良效应 或在年底集中出现

滚动新闻 华商网-华商报 作者:冯强 2020-05-17 19:54:31
[摘要]大中小学陆续复课,但幼儿园仍处“假期”。这次疫情,让民办幼儿园感到空前压力,生存已成大问题,而这类幼儿园数量和在园幼儿人数,均占据我省幼教体系的至少半数。有从业者直言“刷新认知,重塑‘三观’”。

  西安城东一所普惠性民办幼儿园——

  如六月还不复学,可能真撑不住了

  5月15日,又到了每个月给老师们发薪的日子,“老师们复工了,该发的工资还得发。”西安城东一家民办普惠性幼儿园投资人王珺(化名)接受华商报记者采访时,苦笑、摇头,但又必须那么做。

  王珺投资了四所幼儿园,城东这所园2019年投资200万元新开,至今没回本,又遭遇了疫情停学。

  资金:如六月还不复学 感觉真撑不住了

  王珺说,最大的压力有两方面。首先是资金。2至5月,每个月的固定支出在5万多元,房租是最大头,约占支出一半,租的私人物业,减不可能,和业主商量今年9月新一年的房租可缓交,“这已经是很不错房东啦。”其次支出按比例多少分别是员工工资支出,骨干员工“五险”支出和其他支出。

  停学至今四个月,共支出20余万元,但几乎没收入进账。此类幼儿园保教费和伙食费基本按月收,“虽然春节前预收了一些孩子3月份保教费,但目前已在逐步退。”为继续维持运转,王珺贷款50万元,但仍然感觉“压力特别大,”她说,如果到6月份还不开学,“可能真得撑不下去了。”

  如果真撑不下去,转让吗?王珺目前没有这个打算,她说自己从幼教专业毕业一直干一行业,有感情,除了幼儿园可能也干不了别的,能坚持一定会坚持下去。

  但她透露,已经有几个园投资者开始运作转让,但这时候很少有人接,即使有,也一定是“地板价。”

  老师:离开的不会跳槽 只会转行

  第二个压力是老师队伍的稳定。王珺直言,已经有两个老师离开,一位转行卖服装,另一位去了美容院。这些老师不会跳槽去另一家幼儿园,只可能转行干别的。

  离开的原因简单:收入低。王珺说,这段时间给员工只发最低工资,每月1000至1200元不等。离开的人,王珺想挽留,但找不出理由,“离开的老师说‘要先挣钱,等哪天开学了再说’,我还能说什么呢?”

  据了解,普惠性幼儿园老师、保育员等岗位本身流动性就很大,工资也不高,再加上疫情造成的困境,“让有些老师想离开的除了收入,还有对这个行业未来的预期,80后相对稳定,90后留恋度不高,他们觉得这个行业可能也就这样了,趁还年轻,为什么不去干别的呢。”

  但对于老师们转行后能否成功,王珺也在打问号,她甚至反问自己,“除了干这个,我还会干什么?而且这个职业给予的荣誉感、成就感和受尊重程度,是其他很多行业根本做不到的。”

  另一方面,王珺担心,目前状况如果继续幼教老师有断层危险。本来每年四五月是新一批幼教毕业生补充入园的时候,但她们园今年未招新人,“老人要走我都不留,怎么招新人?”如大量毕业生不得不去干别的,未来或将存在幼教老师断层的危险。

  自救:直播带货 给老师增收入,更让她们定心

  困境不知何时到头,自救是必须的。据了解,西安已有不少幼儿园组织老师们线上线下卖各种产品,包子、蛋糕、绘本……抖音上,一家外省幼儿园甚至临时将园所改为烧烤园,厨子烤肉,老师当服务员,家长去捧场。

  王珺他们也正在带货,统一组织老师们卖童装、卖绘本、卖益智玩具,线上直播、发朋友圈、发群,线下,“去小区、去广场摆摊。”

  “其他园最开始这么做我挺抵触,咱是干教育的,天天朋友圈卖东西,家长怎么看?幼儿园成什么了?”所以3、4月仍坚持线上免费上课。

  但到5月,“必须要变了”。王珺说,这方面收入对幼儿园运营可忽略不计,所有收入全部给老师,一方面能补贴员工,一方面要给老师找点事干让大家安心,“长时间闲着,人就荒了,也是没办法的办法。”

  在采访其他几家幼儿园时,负责人说到这种自救效果和不得不这么做的初衷时,和王珺基本类似。

  记者了解,不少幼儿园如此自救起得快,落得也快,能否长久王珺也不知道,“目前还凑活,也没啥更好的办法,不可能引进新投资,不能总贷款,也不可能卖房卖车吧。”

  4月底,西安市出台《关于切实做好疫情防控期间民办幼儿园扶持工作的通知》,从六方面支持这一行业渡过难关。

  是否受到了上述扶持,“我在朋友圈看到了。”王珺回答,其中一个园之前(非疫情期间)一直足额、定时收到相应补助,但城北这所园并没有什么变化,“该交的社保还在正常交。”几天前教育部门还召集她去开过会,“也没说扶持的事,问了,也没啥回音。”

  “希望能立刻、马上开学”

  不久前,北京市已发布幼儿园复课的明确信息。但西安何时复学,至今仍未有定论。

  有从业者分析,即使很快复学,一方面中小班的孩子是否会立刻回归,一方面防疫等成本并不低,投入的钱和所操的心,反而更大。

  但王珺不犹豫,“希望立刻、马上开学!”即使不一定所有孩子都能第一时间回来,即使防疫措施很严格,会增加投入,“但只要开学,幼儿园就有收入,老师就会安心,运营就有办法,这个事就能继续干下去。”在受访其他纪委幼儿园负责人,除一位表示9月开学更合适外,其他负责人均表示应希望立刻、马上开学。

  疫情刷新了王珺的“三观”,她之前一直认为幼儿园不敢说挣多少钱,但一定是个能长久的事业,但如今如此困境,“是该好好反思,未来如何把它干得更长久。”

  带货是她的启发之一。当然目前临时性的方法不会长久。“我已经注册了新公司,在合规的前提下利用网络,把幼儿的相关资源都关联起来,多条腿走路,”她说,如果疫情年底有反复,起码多一个继续活下去的办法。

  西安城北一所普惠性民办幼儿园——

  最大压力 是不知何时开学的恐慌

  没复工、不带货、也暂不发员工工资,西安城北一所普惠性民办幼儿园运营负责人张昊(化名)说,这就他们幼儿园的现状,“不动,就是最好的自救。”

  但困难是肯定存在的,这是目前这类幼儿园的普遍现状。对他的采访约在了幼儿园之外的地方,“一方面园里没复工,一方面如果我去园里,触景生情,我也会急,会焦虑。”

  资金:目前还不是最大压力

  张昊是这个行业为数不多的男负责人,他从幼教毕业一直从事这一行,2018年至今,和他人合伙先后开了三所幼儿园。城北这所园在2019年底有分红,“因此,资金目前还够。”

  而去年才开的那所县上的幼儿园,“压力就比较大。”另一所幼儿园,还没开园,但已招生,也收了一些费用。

  和其他同类幼儿园相同,房租支出是最大的,然后是员工工资,最后是物业费等支出。疫情期间,城北那所园每月仍有10万多支出。“大多数同类型的幼儿园,目前还不至于到实在没钱干不下去的阶段,但压力确实是很大的。”张昊分析。

  同时,城北的那所园5月份已经开始今年9月的招生工作,效果还不错,已经有了收入。

  自救:停发工资 不搞带货 建议员工兼职别转行

  今年超长的“假期”,让张昊和同行的心情先高后低。停学初期,不论投资人、园长或老师,大家心情普遍不错,“幼儿园很忙很操心,多放假很好啊。”但进入三月,只支不出的资金压力逐渐增大,“老师们坐不住了,收入少了,或者没有了,慌啊。”

  张昊说,员工2月15日之前的工资已发放,但之后截至目前的工资,暂停发放。“我给员工说得很明确,只要明确开学日期,一次性补发没问题,但开学日期不定,只能暂时停发,不光是我们园,很多园都停发了工资。”

  4月底,张昊开了次全员大会,一方面告诉大家目前资金还具备抵御风险能力,一方面建议大家工资暂停后,怎么办。

  “目前情况,不动就是最好的自救。”张昊说,因此,幼儿园暂时不复工,也不组织老师们各种带货。“危机时期,别的园用这种方式,我深深理解,但我不会干。”此方式也需要成本,但收益有多大?即使能给老师一定补贴,但对缓解幼儿园资金困难杯水车薪。“我们能力有限,能干好吗?这些东西基本卖给学生家长,人家买不买?买一次是支持,能天天支持吗,很容易形成‘道德绑架’。”同时,这样做也存在法律风险,“特殊时期大家理解,但一旦有纠纷有投诉,会有更大风险。”

  因此,张昊建议员工们心静的人在家待着,趁机学习;实在待不住,建议兼职别辞职,兼职一天有一天的收入,辞职转行干别的,“现在行行都难,我们没有那个本事,”张昊说,而且幼教职业的荣誉感和满足感,其他行业做不到,“这种落差,很痛苦的。”张昊说,县上那所幼儿园员工基本在家,城北那所园的员工50%都在做短期兼职。

  他的园有员工辞职,但整体人员还算齐备。“有朋友的园一次走了四个老师,这个压力就很大了。”不过,他不认为幼教老师会因疫情有断层危险。如果能尽早开学,很多老师会回来,而且成熟幼儿园有渠道、有资源短时间招聘到老师。

  最大的压力:是不知何时才能开学的恐慌

  是否享受到了西安市4月底出台的扶持政策?张昊说,目前三所园的社保单位部分已免,只缴个人部分,“这在2月份已开始。”至于其他方面的补贴等扶持,张昊坦言,即使给到幼儿园,对于资金等压力的缓解,只能是杯水车薪。“我们最多的支出是房租,都是私人物业,怎么可能少呢?也不可能直接补贴啊。”

  在记者了解到的几家幼儿园中,针对省、市出台的扶持措施,除个别园部分享受外,其他园基本未享受到,有些是不符合扶持条件,有些还未具体办理。

  在张昊看来,目前的最大的压力是对未来的不确定,具体说,“就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开学,北京已经确定,但西安还没消息,让大家无法对未来做出判断。”他给记者看了一条和员工的聊天,员工想找兼职,但因无法确定复学日期,不知该找日薪还是月薪的,“这就是最好的例子。”

  因此,这个行业目前最需要扶持的,“是应该科学、理性看待幼儿园复学这个事,尽早确定开学时间,让幼儿园回归正常,如果长时间不复学,不仅幼儿园生存困境持续恶化,对家庭生活,对孩子教育也不是好事,”他说,现在也没有哪个孩子天天待在家,很多商场的儿童区都满了,从防疫角度看,去商场比送孩子去幼儿园更安全吗?

  倒掉的幼儿园 还是自身运营管理出了问题

  即使现有资金还够,但张昊说,如果到10月还不开学,他也打算转让,并开玩笑“可能会带着老师,开几家餐饮店,一起转行。”

  因此,他也希望尽早开学,如果6月能开,他们园也会立刻开,只要家长有需求,放弃往年一个月的暑假都不是问题,“只要有收入,我就敢给员工补发工资,幼儿园继续办下去就不会有问题,目前什么都不确定,我们无法计划。”

  疫情对普惠性民办幼儿园来说是困难,更是考验,记者了解,已有幼儿园在转让或者倒掉了。张昊分析,绝大多数幼儿园和老师应能撑过这一关。那些倒掉的,核心还是幼儿园自身的管理和运营出了问题,各幼儿园不仅仅要重视教学,更要重视管理和运营,也将更考验投资者和园长这方面的水平。

  当然,这有个时限。张昊预测,如果不开学的现状维持到9月之后还没改变,“至少有30%的幼儿园有倒掉的风险,如果到10月,我也就准备转让。”

  一位从业28年幼教人的观察——

  疫情带来的不良效应 或在年底集中出现

  大中小学陆续复课,但幼儿园仍处“假期”。这次疫情,让民办幼儿园感到空前压力,生存已成大问题,而这类幼儿园数量和在园幼儿人数,均占据我省幼教体系的至少半数。有从业者直言“刷新认知,重塑‘三观’”。

  资金和人员困有多严重;幼儿园自救、政府扶持措施效果如何;困境暴露出民办幼儿园哪些问题,未来发展又当如何破解。华商报记者对话有着28年幼教教学、管理经验的幼儿园负责人赵园长进行分析。

  大家在想各种办法过难关

  华商报:目前民办幼儿园的资金困难如何?

  赵园长:这个行业对资金链很依赖。往年最晚2月14日各园都已开学,收保教费、伙食费。核心是保教费,基本都是按月收,这就能支撑育儿园的资金运转了。现在大多数幼儿园,已经四五个月几乎没有收入了。

  支出方面,从2月至今(5月),亏损20多万至200多万不等。房租压力最大占将近一半,第二位是人员工资支出,然后是物业费、防疫物资储备等其他支出。

  房租几乎没有哪家减免了。人员工资方面,有的降薪只发基本生活费,有的暂时停发。至于员工反馈,就得看管理者水平和单位凝聚力了。

  华商报:资金只出不进,又对资金链很敏感。目前大家怎么都如何筹资?

  赵园长:八仙过海,各显神通。有些园有余钱,暂时能补贴得住;有的园是连锁或集团园,可以用相互贴补。最难的就是单体园,只能艰难的扛着。

  资金压力最大的不是园长,而是投资者。有些投资者开始自掏腰包,我知道有人卖自己的房补贴;有些投资者贷款缓压力(有消息称西安一家知名品牌园已贷款3000万)。困境中,一些幼儿园股东之间“友谊的小船”也快翻了,要不要增资去救,还是寻求转让,矛盾不小。

  总体来说,大家还是愿意把这个做长久,所以在想各种办法度过难关。但有些园已经开始找下家了,可谁会接呢?

  华商报:说到资金。家长也有担心,开学会不会涨价?

  赵园长:我的观察,开学后不会涨价。度过疫情后,大家首先最想要保持稳定的生源和稳定的工作节奏,开学后的重点是加强防疫措施和推动家长工作让孩子回来。

  如果一学期运营稳定后,不排除个别园有可能涨价的情况。

  卖货自救:没做的正尝试 做了的正逐渐收摊

  华商报:4月中旬和4月底,陕西省、西安市先后出台疫情期间对民办幼儿园扶持的六项政策。效果怎么样?

  赵园长:我相信一定有一些幼儿园得到了实际帮助,减免了相关费用,获得了一些补贴。但我了解的情况是,大多数园并没有享受到。

  为什么?我分析,一、这么多园落实是个难题。先给谁、后给谁、不给谁;如何申报、谁来对接;是自动减免,还是需要幼儿园一遍又一遍申报,目前并没有可操作的东西。

  第二、这些免、减,对幼儿园来说作用大不大,能否实在缓解压力?比如幼儿园最大的资金困难是房租,这方面想帮忙也很难帮上啊。

  华商报:现在网上不少幼儿园组织员工直播带货。这种方式,对资金压力有多大缓解?

  赵园长:这是自救的方式之一,大概从4月中旬起,各园开始相互效仿,这是没办法的办法,大家也很无奈,但必须自救起来。作为从业者,我感到心酸。

  这种方式对缓解运营资金困境没作用。更多的是让员工能挣点钱,更让员工有事干,不至于心慌,否则人员流失得会很越来越多。有些投资人或园长给员工明说:卖吧,挣多少都是你们的。

  大多数园卖东西,还有园卖课程,比如幼小衔接课。有些园暂时还没动,几方面,有的认为还不至于这样;有的觉得干教育怎么能成了卖东西;有的压根没办法,没点子。在这个时候,最急的不是园长,而是投资人。

  华商报:这种方式效果如何?

  赵园长:没尝试的正在尝试,已经尝试一段时间的,正在逐渐收摊。

  幼教队伍:有人转行 但总体会稳定

  华商报:除了资金困境,幼教老师的流失应该也让人挺头疼。

  赵园长:不少老师正在做兼职,这部分人应该在开学后还会返回幼教队伍。

  但是确实有老师离职,这个行业本来收入水平低,流动性非常强,再加上少发或停发工资,转行是肯定的,生存永远第一位。当然,转行人数多少取决于园方管理水平,凝聚力强的大家共同克服困难,平时对员工苛刻的,离职率自然高。

  华商报:未来会出现缺老师的现象吗?或者会出现幼教老师的断层吗?

  赵园长:幼师群体的激励是靠幼儿园领导完成的,只要园长和投资人还有热情、有信心,这个困难就能过。幼师总体是一群有爱、单纯、有责任、愿付出的群体,只要团队的激励在,一般不会轻易转行。所以这方面,我并不太担心。

  不良效应 或在年底集中出现

  华商报:大家现在很担心如果民办大面积幼儿园倒了,幼教老师流失了,既影响了我省幼儿学前教育改革的计划,更影响到很多孩子实实在在的上学。如果真的到了9月份才能开学,会出现这种情况吗?

  赵园长:如果9月开学,我相信至少80%的幼儿园还会继续干下去,但如果再往后拖,不好说。通过网络,看到其他省有些园接受防疫检查时的紧张忐忑,和大部分园的各种自救行为时,我越发感到民办园生存很不易,但它对中国幼教领域的教育创新和发展功不可没。

  我最担心的是,疫情带来的困难和打击,让大部分有情怀、有激情的幼教投资人和有责任的领导层,以及幼儿教师萌生失望情绪,这种情绪所带来的不良效应可能会在2020年底集中出现。

  华商报:通过这次疫情,您觉得对大家未来的发展有什么启发,或者大家最应该反思什么呢?

  赵园长:疫情真的是面镜子,把这个行业原本很多的小问题都放大,要想度过去再发展,我觉得核心还是把自己做得更好。即使没有疫情,现在国家对公办园的投入力度越来越大,这本身就是对民办幼儿园发展巨大的挑战。

  我觉得,如果有幼儿园因为疫情关闭了,核心还是自身原因导致,疫情是“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”。

  通过这个事,我们发现幼教群体其实是单纯的一群人,平时接触的信息量少,遇到问题有效的自救措施也很少。管理方也是,你发现除了会干幼教,其实也不怎么会干别的。

  比如说老师们,他们也就是20多岁的孩子,文化程度相对并不高,在遇到这种突发的状况时,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做出最好的选择呢?所以,不管投资方运营,还是教职员工,练好内功最关键。

  第一,肯定要做好教育本身。你提供的学前教育水平越高,你的口碑、生源肯定能有保证。第二,一定要重视幼儿园管理和运营水平,包括合理控制成本,增强团队凝聚力等等。

  第三,除了教育、运营外,我觉得还要增加和教育本身相关的其他内容,多一条走路的腿。现在大家用互联网方式自救,虽然目前效果不怎么样,但顺应大趋势的思路应该继续探索。

  还要继续带货吗?这个要好好思考,通过线上资源到底该干什么,我觉得还是要和幼教、早教相关,即使在合规的前提下卖东西,还是要围绕教育来做。这需要积累的过程,积累提升运营、策划能力,积累提升老师知识储备和教授水平。

  华商报记者 冯强



来源:华商网-华商报

编辑:报社方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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