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RT 3

　　“小谋女郎”如何养成？

　　“文革”，你知道吗？我知道。“文革”，你了解吗？呃……一个90后新人演员，怎么变成一个“革命小将”。这件事其实有点难。“一个90后的孩子，即使看再多历史资料，她也很难明白那个时代的事。索性就不给她讲古，只跟她说如何演那个角色，讲戏越简单越好。”这是张艺谋的办法。张慧雯如何变成《归来》里的女儿“丹丹”？请看张艺谋导演的养成计划表。

　　第一步：芭蕾舞特训

　　目标：速成立足尖

　　时间：两个月

　　戏中，女儿“丹丹”是学校芭蕾舞团的团员，她的梦想是能跳“吴清华”，进组前，张慧雯先到中央芭蕾舞团参加特训。芭蕾舞的基本功是“立足尖”，许多舞蹈演员从小开练，需要很多年，而张慧雯只有两个月。“虽然我有舞蹈基础，但练习‘立足尖’还是非常难，特别容易受伤。每天练功结束。回去都得用冰袋敷脚。压力特别大，如果受伤或是不达标，随时可能换人。”

　　第二步：成为“吴清华”

　　目标：用眼神杀敌

　　时间：《归来》拍摄期

　　想要成为《红色娘子军》中的“吴清华”。你得能像所有样板戏女英雄一样，可以用“眼神杀死敌人”。张艺谋当时给张慧雯布置的任务之一，就是不停地看《红色娘子军》的样板戏电影。张慧雯坦言，样板戏女英雄的眼神，她最初看着特别怪异，“人怎么能那么亢奋”。她要边看，边对着镜子练“以眼杀人”。如今已经有了条件反射，只要她一听到《红色娘子军》的音乐，就会亢奋……

　　第三步：谋女郎”接棒

　　目标：和巩俐对戏

　　时间：《归来》拍摄期

　　除了张艺谋现场辅导，第一代“谋女郎”巩俐展现了强大的“带人入戏”的能力。“跟巩俐老师对戏，她能很快把我带进角色里，她会让你感觉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