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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书院门里，埙的出售者自己吹奏以招揽顾客 本报记者 陈团结 摄
17年前，《废都》能够一字未删地正常出版，有一个 至 关 重 要 的人——《废都》首任责编田珍颖，《废都》写作时，她就已经介入，《废都》完稿后，她第一时间给了还处在复印稿阶段的《废都》最准确的评价，昨日，她就《废都》解禁接受本报记者专访。
贾平凹退了订金转签北京出版社
田珍颖和贾平凹是老乡，是他的老大姐。她昨天告诉记者，贾平凹写《废都》时，是在一个小县城里，身体和情绪都很差，打长途电话并不方便，但是在写作过程中，贾平凹会通过电话跟她沟通写作过程中的一些困惑。“有对人物的困惑，有他自己情绪的困惑，他就像我的小弟弟，我关心他的情绪、身体和稿件。”田珍颖说。
当年，多家出版社争抢尚在创作中的《废都》，为何北京出版社最终拿到了版权?田珍颖透露，她当时是《十月》副主编，得到了时任《十月》主编谢大钧的鼎力支持，这正是她自己与《废都》的关系所致，因为她太了解《废都》了。“《废都》写完后，平凹托白烨把手稿复印件捎到北京交到我手里，足足有2寸厚，我花了两天两夜看完了。后来很多出版社去找平凹要《废都》版权，当时，他已经收了一家出版社两万元的订金，但是我和他谈了之后，他把订金退了，经济上我们没有优势，但我们有对书的理解，他就把版权交给了我所在的北京出版社。”田珍颖回忆。
贾平凹为何会放心地把《废都》交给田珍颖?因为在看完复印稿之后，田珍颖就给《废都》做了评价：转型时期对中国知识分子的写实。
6万元稿费对贾平凹不公平
“平凹确实没有赚到钱，这对他很不公平。”田珍颖澄清了多年来大家对《废都》稿费的一个误读，很多人认为贾平凹因为《废都》“大赚”的说法其实是错误的。
“《废都》被禁后，他只拿到6万元的稿费，因为被禁，出版社合同就此废弃，那个时候，作者和编辑压力很大，也顾不得按照法律来履行合同，我也是借此来公布真实稿费，也是给平凹一个公平的说法。”她说。
赚钱的是谁呢?是盗版书商。至今，《废都》正版、租型出版印数是个高端机密，但盗版却有上千万册，真正在这场“禁书”风波中赚钱的是盗版书商。“只有6万，可能连稿纸和复印费都不够。”田珍颖感叹道。
庄之蝶没冲出古城贾平凹走出了《废都》
田珍颖看完《废都》复印稿后就给《废都》写了审读报告。对一些人认为庄之蝶最后没能冲出古城，是贾平凹的局限的说法，她并不认同。
“有人说庄之蝶最后也没有找到出路，没有冲出古城，我说这就对了，那时的知识分子非常迷茫的，如果冲出去了，那就是粉饰太平，这不是贾平凹的局限，也不是《废都》的局限，时代呈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现实，一个作家不能来捏造时代，不能粉饰现实，贾平凹正是这样质朴地反映了时代。庄之蝶一定要冲出古城吗?”
“以性描写考量《废都》，是对《废都》的误读，现在再版，是对《废都》的正读，文学界有人称中国文学‘写黄’是自《废都》始，这些给平凹的压力，他难以承担，但是平凹最终走出了《废都》，创作了很多书，包括他得茅奖的《秦腔》，这是值得庆幸的，他毕竟没像庄之蝶那样走不出来，铺天盖地而来的氛围没有扼杀我们这位才华作家。”当年因为《废都》被禁，田珍颖承受了不次于贾平凹的压力，并因此提前退休。如今《废都》解禁，田珍颖真诚地为贾平凹高兴。 本报记者 狄蕊红
《废都》与埙
一本书与一种乐器的“情缘”
与《废都》同时出名的有个乐器叫“埙”。不少人看了《废都》知道了“埙”。小说里落拓文人周敏，没事儿就在西安城墙上吹埙。
这是贾平凹自己的遭遇，他在古城墙边上遇到了吹埙的刘宽忍。回忆这段经历时，现任陕西省文化厅副厅长的刘宽忍把一本他编著的《埙演奏法》递给记者，序是贾平凹写的：“突然听到一阵很幽怨的曲子，当下脚步便站住了，听过一段就泪流满面……”
贾平凹第一次知道埙，是1992年。他是在一个深夜，同一位朋友在城南的一片荒地边溜达，遇到了吹埙的刘宽忍，当时刘宽忍在音乐学院教书。“我们谈话极少，他似乎并不欢迎我的打扰，只是对我说了：谢谢你喜欢埙乐，就走开了。朋友嘲笑我自讨没趣，埙乐又在远处响起，如泣如怨，摄魂夺魄。我说：我一定会和他交上朋友的，因为这埙乐像硫酸一样能灼蚀我!”
他们果真成了朋友，还成立了乐社。这个期间，贾平凹开始构思和起草他的小说《废都》。“在整个小说创作中，埙乐一直萦绕在心头，也贯穿于行文节奏里。”后来，他们出版了一个盒带，便是后来的埙乐专辑《废都》。
《废都》走红后，埙受到了关注。“光信我就收到几万封，大部分是要学埙的。书院门现在卖埙的，也是这之后兴起的。那时候音乐学院吹埙的不多。《废都》对于埙乐的普及起到很大作用。”刘宽忍说。
据说，现在学埙的人多了，2006年还成立了全国第一个埙文化学会，刘宽忍是会长，他们现在正忙于制定埙演奏考级工作。《废都》再版，不知是否会迎来埙乐的又一次发展高峰。本报记者 刘慧
顿曾建议，离场音乐可以用唢呐演奏苏格兰经典民歌《友谊地久天长》，加强和观众的互动。他们很重视这个建议，并立即着手进行了尝试，“虽然《东方红》很中国，但如果用中国的传统民乐吹奏苏格兰的民歌，肯定更受欢迎。”
“天地社火”是最重要的节目
记者昨日也通过电子邮件与劳顿将军取得联系。劳顿告诉记者，“天地社火”将会是这次军乐节最重要的节目和亮点。
劳顿表示，“天地社火”将会安排在第8个节目，这是整场演出最重要的节点时间，号称演出的“黄金分割线”。他们期待“天地社火”能带起整场演出的高潮。为了配合“天地社火”的演出，他们还特意准备了焰火，而这个是其他演出团体所享受不到的。本报记者 吴成贵 汤继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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