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声：多余的话

　　在“后信息社会”里谈论丝绸之路显然很艰难。在“弱品牌”语境下谈论西咸品牌同样艰难。在神话与现实之间纠缠，不管多少插曲，不论几多实践，从来墨汁因缘，始终艰于荣名利禄。

　　所有的宣言都“夸夸其谈，具有侵略性、半启发性、半乌托邦式的推力……”(汤姆·麦卡锡)我们主张通过迪斯尼式的营销获得解放——“主题化：将机构或机构的目标包装进一个与机构或目标本身大不相关的主题，比如采用……主题的夜总会或餐厅”;“混合消费：一种整体趋势，是指与不同的组织领域相关的各种消费形式变得彼此连锁，越来越难以区分”;“商品化：推广和销售以专利权形象和(或)标识为形式的产品或带有这些形象和(或)标识的产品，包括授权经销商品”;“表演性劳动：一种越来越强烈的趋势，是指将前沿服务工作当成一种表演。如在服务时故意表现出某种情感就是一种特别明显的表演性劳动”。

　　所有惯常的“工程思维”，都太过拘谨，利欲熏心。美国福特基金会倾向选择“构建”“实效”，例如在振兴地方文化运动中，“‘福特’援助的不是零星的剧团，而是一个完整的概念……”我们呢，建议行走“传奇品牌”的新路线，将时代所能赋予我们的资源，全部地整合到现代性的品牌轮盘上。

　　世俗的传播按部就班，我们主张充分地呈现出“策展”的特性和机制。因为在当下几乎所有的呈现与建构行动中，“策展人变得格外重要，甚至被称为‘画家’，而艺术家们却成了‘颜料’”(西格尔劳博)。

　　在这样的逻辑上，“我今天说话的主题是‘为什么’这个词。以我拙见，这个问题是上过大学的人们最不善于回答的问题。因为他们很少受到过这方面的训练去回答‘为什么’，他们受训于回答‘是什么’，或者其他什么诸如‘何时’，偶尔还会是‘怎样’，但通常不会是‘为什么’。在你们对我的采访里，我的感觉是，你们可能问‘为什么’问得不够。而如果你们问了‘为什么’，那么你最终得到的观点将会比你问‘是什么’要深入得多，因此我今天的谈话就是关于‘为什么’”(Miles)。

　　在这样的行动上，我们通过论述获得解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