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2009年,凌继河“回迁”西路村,重启种地生涯。20多年以前,他洗脚上田,通过辛勤打拼成了城里人;世事难料,如今,他走“回头路”做回了农民。
凌继河与同伴手持合同,挥舞着现金,挨家挨户串门求包土地。镇村干部最了解当地民情,他就找他们帮忙,替他出主意、做工作。
几亩几亩地累加,几分几分地争取,最终,凌继河从周边6000多户农户手中承包整合了1.5万亩农地,全部种植水稻。他雇用了100多位农民,开始投入生产。
2012年,这1.5万亩地总共产出稻谷1.2万吨,喜迎大丰收,无奈“增产不增收”,行情欠佳,稻谷价格从1.42元/斤跌至1.27元/斤,凌继河算了笔账,若当即就把稻谷全部卖出,大概只能挣200万元,他决定先把稻谷存放到仓库里,待行情好转后再卖。
不过,现金流吃紧的他最终还是忍痛卖出了1000多吨,他不得不换取140万元资金,用于给100多位帮他种地的农民发“年终奖”,其中,种粮能手刘高美一人便独得16.3万元。
为何要发年终奖?刘高美告诉了记者实情。原来,凌继河在与受雇农民们签订的合同中约定了奖励条款:以早稻700斤/亩、晚稻800斤/亩、一季稻1000斤/亩为界,亩产超产100斤以内的,奖励1元/斤;亩产超产100斤以上的,奖励1.5元/斤。刘美高负责管理的1000多亩地超产14万斤,更准确地说,这16.3万元年终奖其实是“超产奖”。
未来种地将会公司化经营
“如果还靠个人种地,以后农村抛荒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。”老刘这么看,“得多些凌老板这样的企业家,把农地整合起来,进行公司化经营。”但凌继河认为,在现阶段既具备相当的经济实力,又愿意到乡下整合土地从事农业的人不算太多。
2012年,清华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进行了“百村千户”问卷调查,调查表明,中国农业生产方式正在发生重大变化,农村生产以妇女、老人为主,农业生产者的平均年龄为47.3岁,且兼业化趋势明显,农业收入不再是农户家庭收入的主要来源。
记者了解到,即便采取公司化经营,农业生产和经营的压力依旧不小。以凌继河的1.5万亩农地为例,他需要支付100多人的工资、奖金,租金成本为460元/亩/年,承包合同一年一签,以至于他不敢进行大手笔的农田基础设施建设。
编辑:温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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