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08月14日 登录论坛 注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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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当地的税务、医院、福利机构、银行等部门全部联网,公民的纳税记录、银行存款、利息收入、信用记录统统都能查到,“就是根据这些信息定药价”。

  金家银还跟孩子去海边抓过鲍鱼,澳大利亚政府对民众能抓的鲍鱼尺寸都有明确规定,抓了小于规定尺寸的要罚500澳币,抓螃蟹只能抓公的,不能抓母的,要不抓住你也罚500澳币。“你现在都吃光,以后子孙后代还吃不?这道理在国内也都懂,就是做不到!”

  除此之外,金家银更惊叹于澳大利亚的教育,他第一次去儿子那,有一回跟儿子在室外散步时吃着瓜子,扔了一路瓜子皮。金家银的大孙女就在后面跟着边捡边说:“大家还光着脚走路呢,扎到别人的脚怎么办?”再想想国内这些孩子都当小太阳、小皇帝伺候着,金家银挺为孙女高兴。

  在我们看来这太可笑了

  相对于金兴辰希望儿子回来,王飞更希望以后定居在澳大利亚,只是想先让儿子回国内接受基础教育。

  对比两地的教育,王飞说,中国人觉得有钱了就是贵族,让孩子读贵族学校,能学习成绩好,考好大学;但澳大利亚人觉得贵族纯粹是精神层面的,最起码先要让孩子学会礼貌、遵守法律等这些常识,避免出现“中国式过马路”,再学其他的。

  但看到澳大利亚同事,以及当地一些白领,他又觉得澳大利亚教育有些失败。“他们的初中跟高中连着读的,我们这的小学生去读他们的高中,数学都比他们强。就是澳大利亚当地的成年人,对三位数以内几百或几十的加减算法,都必须拿笔或计算器算,只用脑袋根本转不过弯,算不出来,在我们看来这太可笑了。”

  即使对工作,王飞也觉得如果从中国的角度看,澳大利亚根本没什么效率可言,还浪费了很多资源。“同样100个人用同样的设备干一样的工作量,他们当地人的效率连我们的三分之一都不及。如果从这个角度讲,澳大利亚没多大前途。”王飞嬉笑着说。

  他觉得澳大利亚学校的任务就是给看好孩子,特别是公立学校,根本不会逼迫孩子做什么事,不会从小就注意提高孩子的做事效率,想不想学习都无所谓。即使是常识教育,也都是由父母从孩子一两岁开始家教完成的。所以,王飞还是愿意送孩子在国内接受基础教育。

  对于金兴辰所说的儿子在澳大利亚的困境,王飞也能理解:不管是工作签证过去的,就是留学生、投资移民的也一样,都要经过一个困惑期,只是时间有长短。

  王飞觉得,这是文化差异造成的,比如国内结婚送红包,澳大利亚人就理解不了。如果他们结婚,有人丢下500块礼金,老外就傻了。“最终不光是你花了钱,他们还看不起你,因为参加他们的结婚仪式,你带个鲜花就足够了,或者啥也不带,直接穿正式礼服去白吃白喝就行。”

  “刚开始去不了解人家的法律、文化、风俗,前几年肯定舒坦不了,有些事一个电话就能搞定,你可能跑了十几趟还没定。”王飞说,即使完全留在那,他觉得第一代移民也永远融入不了当地的圈子,因为双方思维方式太不一样,第一代移民接触的圈子也都是华人……

  “人类都服从于一个共同的法则……进一步,我们可以说,整个世界为一个共同体。”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古罗马时代,帝王哲学家马克·奥勒留就有了“人类共同体”的识见。全球化的今天,地球变得越来越小,人类共同体变得越来越紧密。开放的年代,出国“打洋工”变得越来越常见。

  山东有个名字很文雅的村,叫后楚庄村,最近很出名。这个位于济南长清区孝里镇的村庄,仅仅800多个村民,却有100多人在澳大利亚打工,许多人拿到了绿卡——永久居住证。他们都是技工,有着一手过硬的电焊技术,经过“传帮带”,出国“洋打工”,这个颇有点像广西上林有大批人马到非洲的加纳去淘金。

  《都市快报》记者深入这个“移民村”,探访村民的生活生存状态。其实“出国打工”与“进城打工”没有多大的差别,青壮劳力外出打工之后,村里留守的老人孩子相对较多,平常如何组织好社会化照顾,是很现实的问题。从澳大利亚坐飞机回来,需要十几个小时——这与国内在东部打工的坐火车回一趟西部老家的时间差不多,只是来去要签证,路费高许多。

  人往高处走。“成群结队”出国打工去,一定有内在的道理。在当地,不仅仅是后楚庄村,临近的四街村、金村、常庄村等都是移民村,整个孝里镇,已有1000多人获得了在澳大利亚工作签证,涵盖了电焊、水电安装等多个工种,其中近一半人申请了绿卡。他们都属于技工,但大多是比较辛苦的那种。在国内干活的话,这样的技工一般也不会失业,但到澳大利亚“洋打工”“打洋工”,收入毕竟高很多。

  这是一个“技工全球化”的时代。不仅国内总体上技工供不应求,国外制造业发达的国家,技工也需求量很大,常常出现缺人的情况。

  有些工种,不一定非得正规学校学出来才行。在过去出国谋生者当中,厨师和缝纫工就比较多。这些都是很辛苦的行当,老外不想干,不免会缺人。像服装业比较发达的意大利,缝纫技工的需求量就很大,许多中国人就是在意大利做缝纫工的,你若是缝纫技工,在那里失业的可能性就很小。

  山东的孝里镇后楚庄村,可谓是“新侨乡”,是在全球化的新时代形成的。与传统的“老侨乡”相比,各方面的情况会生涩一些,这也很正常。老的侨乡各个领域都已磨合得很好,比如浙江的著名侨乡青田,有23万华侨遍布全球120多个国家和地区,占全县人口五分之二强,他们来来去去早已成为常态,家乡也被戏称为“联合国”,全县私人外汇储蓄高达3亿多美元,青田人侨居国外已有300多年历史,除传统的餐饮业和制造业之外,如今有越来越多的人从事商贸业。新的侨乡走向成熟,需要时间磨砺。

  新时代,新侨乡,新梦想。走出家门,走出国门,融入人类共同体,热烈拥抱全球化,不再“冷眼向洋看世界”——以此理念,那么,我们更应向后楚庄村的农民电焊工们学习,谁说他们手上激发的电焊火花不能照亮发达国家!

编辑:曹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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